励志故事 - 晨会励志小故事

只有在人群中间 才能认识自己

重复别人所说的话,只需要教育;而要挑战别人所说的话,则需要头脑。

我们若已接受最坏的 就再没有什么损失
面对生命的态度
  有位太太请了个油漆匠到家里粉刷墙壁。
  油漆匠一走进门,看到她的丈夫双目失明,顿时流露出怜悯的眼光。可是男主人一向开朗乐观,所以油漆匠在那里工作了几天,他们谈得很投机;油漆匠也从未提起男主人的缺憾。
  工作完毕,油漆匠取出帐单,那位太太发现比谈妥的价钱打了一个很大的折扣。
  她问油漆匠:“怎么少算这么多呢?”
  油漆匠回答说:“我跟你先生在一起觉得很快乐,他对人生的态度,使我觉得自己的境况还不算最坏。所以减去的那一部分,算是我对他表示一点谢意,因为他使我不会把工作看的太苦!”
  油漆匠对她丈夫的推崇,使她落泪,因为这位慷慨的油漆匠,自己只有一只手。
  态度就像磁铁,不论我们的思想是正面抑或是负面的,我们都受到它的牵引。而思想就像轮子一般,使我们朝一个特定的方向前进。虽然我们无法改变人生,但我们可以改变人生观,虽然我们无法改变环境,但我们可以改变心境,我们无法调整环境来完全适应自己的生活,但可以调整态度来适应一切的环境。
  毕竟,你的生活并非全数由生命所发生的事所决定;而是由你自己面对生命的态度,与你的心灵看待事情的态度来决定。


别人的感受

  这件事情是发生在普吉岛的ClubMed渡假村,那时我在那里担任英文的翻译公关。
  有一天,我在大厅里,突然看见一位满脸歉意的日本工作人员,安慰着一位大约四岁的西方小孩,饱受惊吓的小孩已经哭得精疲力尽了。
  问明原因之后,我才知道,原来这位日本工作人员,因为那天小孩较多,而一时疏忽,在儿童的网球课结束后,少算了一位,而将这位澳洲小孩留在网球场。
  等到她发现人数不对时,才赶快跑到网球场,将这位小孩带回来,而小孩因为一个人在偏远的网球场,而饱受惊吓,哭得稀里哗啦的。
  现在澳洲妈妈出现了,看着自己的小孩哭得惨兮兮的。
  如果你是这位妈妈,你会怎么做?痛骂那位工作人员一顿?还是很生气的将小孩带离开,再也不参加“儿童俱乐部”了?还是直接向主管→_→ z Z?
  都不是!我亲眼看见这位妈妈,蹲下来安慰四岁的小孩,并且很理性的告诉他:“已经没事了,那位日本姊姊因为找不到他而非常的紧张难过,她不是故意的,现在你必须亲亲那位日本姊姊的脸颊,安慰她一下!”
  当下我只见那位四岁的小孩,垫起脚跟,亲亲蹲在他身旁的日本工作人员的脸颊,并且轻轻的告诉她:“不要害怕,已经没事了!”
  当你感到难过害怕的同时,也别忘了别人心里的感受;当你对朋友施予帮助,也别忘了不要伤到其他人。


生活中的五个球

  几年前在某个大学的毕业典礼中,可口可乐的总裁Brian?Dyson说了一段有关工作与生活中其他事物间的关系的话。
  想像生活是一个比赛,你必须同时丢接五个球,这五个球分别是工作、家庭、健康、朋友以及精神生活,而你不可让任何一个球落地。
  你很快就会发现工作是一个橡皮球,如果它掉下来,它会再弹回去,而其他四个球:家庭、健康、朋友以及精神生活是玻璃制的,如果你让这四个球其中任何一个落下来,它们会磨损、受损甚至粉碎,而一旦落下,它们将不再和以前一样。
  你必须知道并在生活中设法求得平衡,但要怎么做呢?
  不要认为你应该与其他人做比较,这只会降低了你原有的价值。因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,因为每一个人都很特别的。别人认为重要的事不是你该列为遵循的目标。只有你才知道什么最适合你。
  不要将贴近你的心的人、事、物视为理所当然的存在。你必须将他们视为你的生命一般好好地抓牢他们。没有他们,生命将失去意义。
  别让你的生命总在依恋过去种种或是寄望未来中逝去,如果你活在每个当下,你就活出了生命中的每一天。
  当你还能给予的时候别轻言放弃。只要你不放弃,就有无限延伸的可能。
  别害怕承认你并非完美。正因如此,我们才得以藉由这脆弱的细丝紧密地串绑在一起。
  别害怕遇到危险。正因如此,我们才得以藉由这些机会学习勇敢。
  不要说真爱难寻而将爱排除于你生活之外。最迅速找到爱的方法就是散布你的爱;最快速失去爱的方法就是紧紧地将守着你的爱不放;维持爱最好方式就是给它自由。
  不要匆忙的过着你的一生,那匆忙会让你忘了曾经到过哪里,也让你忘了你要去哪里。
  不要忘记,心灵的详和是来自于感恩。
  不要惧怕学习,知识是没有重量的,你永远可以轻易的带着它与你同行。
  不要漫不经心地蹉跎光阴或口无遮拦。时间与言词两者都是,一放便再也收不回来。
  生命不是一场竞赛,而是一步一脚印的旅程。昨天已是历史,明天尚是未知,而今天则是一个上天的恩赐:这就是我们为什么称之为PRESENT(现在)的原因。
天下之事常成于困约 而败于奢靡
我的心只有18岁
  在新疆旅行时,同房的是位看起来应该有五六十岁的日本妇人。
  她自我介绍叫洋子,一个人以自助旅行的方式走丝路。从她被晒得黧黑的肤色来看,她的丝路之旅应该走了好一段时间了。果然她说,她已用搭班车及卡车的方式,行南闯北走了三个多月。但让人吃惊的话还在后头呢,她说:“为了能独自走这趟丝路,我先去沈阳读了一年的汉语,然后再从沈阳坐火车到北京,北京坐火车来新疆→_→ z Z。”
  以她这把年纪了,还用这种阿信型的旅行方式,未免太……自苦了吧?面对我的讶然,她却淡然回道:“这怎么算是吃苦呢?走丝路是我在年轻时就存在的梦想,我是在享受那一步步圆梦的幸福啊!”
  后来在天山的哈萨克人牧场上,又遇见了位发须尽白,活似卡片上的圣诞老公公,只会用国语说谢谢,多少钱,你好漂亮,也是独自一人自助旅行的美国老先生。有人问他贵庚?他顽皮地反问道:“你问我的头发还是我的心呢?如果你问的是心的话,我只有十八岁。”他说他是被台湾的台风给刮来新疆的。
  在青海的机场,也遇见一位七十多岁,只会用国语讲谢谢,老得像只弓背虾的澳洲医师,他独自来青海旅行的原因,只是为了想亲眼看看传说中美得像块蓝宝石的青海湖。
  后来又从报纸上得知,有34位平均年龄63岁的法国老人,驾着十七辆房车,从法国出发横越欧亚大陆十多个国家,从新疆进入展开为期九十天的丝绸之路环游中国的壮举。年纪已七十八岁的一位老人,光着膀子钻进车底去修车时,一位年轻的中国人问他:“你年纪这么大了,应该留在家中享福,干嘛还要这么受苦?”他怡然自得地回道:“我现在就是在享十八岁时‘想’的福啊!”
  人的一生,“真正”的十八岁只能拥有一次,但心灵的十八却是能永远的保有,愿每个人都能如这些老人般,天天,年年都十八。


母爱

  亚美尼亚大地震,在首府叶里温,一对埋在屋瓦堆下,长达八天之久的母女,奇迹般地被救出了。那年仅三岁的→_→ z Z,所以能熬过既无食物、又无饮水,而且阴湿寒冷的八天,她是因为躲在母亲的怀抱中,而且──她的母亲刺破手指,让孩子吸吮自己的血液,吸取养分,以维持不死。
  读到这段新闻,我的眼眶潮湿了!一对母女紧抱的画面,在我脑海浮现。那闭着眼、孱弱的,不断吸吮着母亲沁着鲜血手指的孩子,和以她全部的生命、盼望、温暖,护卫幼儿的伟大的母亲。
  这使我想起多年前读到的一个报导:
  考古学家,在被火山岩浆淹埋的庞贝古城,找到那似乎中空的岩层,凿出一个孔,灌进石膏,等凝结之后挖出来,竟呈现一个母亲紧紧俯身在幼儿身上的石膏像。
  于是那一千九百年前,降临了灾难的庞贝,也便在我眼前出现,瞬息掩至的滚滚熔岩,吞噬了不及逃跑的人们。一个母亲眼看无路可走,屈身下来,以自己的背、自己的头,与紧紧环着幼子的四肢,抗拒明知无法抗拒的火般的岩浆。
  于是母子都凝固了,凝固在火成岩之间。
  那石膏像是什么?是凝固的、伟大的、永恒的母爱,让千百年后的人们,凭吊哀伤。
  上帝创作的最伟大的东西,不是万物,不是宇宙,而是爱!我十分不合逻辑,甚至执着地认为,上帝在创造一切之前,先创造了爱,而那爱中最崇高的则是──母爱。
 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,当我等待→_→ z Z出生时,在纽约西奈山医院见过的画面。哪里像国内,将初生的幼儿,立刻推进婴儿房,而是刚剪完脐带,就交到产妇的手上,叫母亲贴胸搂着好几个钟头。
  当那些产妇在狂呼猛喊、尖叫挣扎,终于把孩子生下之后,原以为会精疲力竭地被送出来。岂知,当他们搂着婴儿,被推过我眼前时,那面孔虽然少了血色,却泛着一种特殊的光辉。
  那真是光辉!一种温馨而崇高的光辉,从她们依然留着泪痕的脸上,实实在在地放射出来。那是以自己的半条命换得的小生命啊!看她们紧紧地搂着幼儿,虽不是女人,我却能探知她们内心的感动。


别让任何人偷走您的梦

  美国某个小学的作文课上,老师给小朋友的作文题目是:“我的志愿”。
  一位小朋友非常喜欢这个题目,在他的簿子上,飞快地写下他的梦想。他希望将来自己能拥有一座占地十余公顷的庄园,在壮阔的土地上植满如茵的绿。庄园中有无数的小木屋,烤肉区,及一座休闲旅馆。除了自己住在那儿外,还可以和前来参观的游客分享自己的庄园,有住处供他们歇息。
  写好的作文经老师过目,这位小朋友的簿子上被划了一个大大的红“X”,发回到他手上,老师要求他重写。
  小朋友仔细看了看自己所写的内容,并无错误,便拿着作文簿去请教老师。
  老师告诉他:
  “我要你们写下自己的志愿,而不是这些如梦呓般的空想,我要实际的志愿,而不是虚无的幻想,你知道吗?”
  小朋友据理力争:“可是,老师,这真的是我的梦想啊!”
  老师也坚持:“不,那不可能实现,那只是一堆空想,我要你重写。”
  小朋友不肯妥协:“我很清楚,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,我不愿意改掉我梦想的内容。”
  老师摇头:“如果你不重写,我就不让你及格了,你要想清楚。”
  小朋友也跟着摇头,不愿重写,而那篇作文也就得到了大大的一个“E”。
  事隔三十年之后,这位老师带着一群小学生到一处风景优美的度假胜地旅行,在尽情享受无边的绿草,舒适的住宿,及香味四溢的烤肉之余,他望见一名中年人向他走来,并自称曾是他的学生。
  这位中年人告诉他的老师,他正是当年那个作文不及格的小学生,如今,他拥有这片广阔的度假庄园,真的实现了儿时的梦想。
  老师望着这位庄园的主人,想到自己三十余年来,不敢梦想的教师生涯,不禁喟叹:
  “三十年来为了我自己,不知道用成绩改掉了多少学生的梦想。而你,是唯一保留自己的梦想,没有被我改掉的。”
别人的优点
  当我任教于莫理斯的圣玛丽学校时,他正就读于三年一班。班上三十四个学生和我都相处的非常融洽愉快,但是马克却让我感觉十分奇特,他的外表看起来非常地干净整齐,而他那种超级乐天知命的态度,让他偶而出现一两次的恶作剧,反而显得有点令人愉快了。
  马克喜欢一直不停地讲话,而我必须一再地提醒他,发言前必须要获得老师的许可;然而,真正令我印象深刻的,却是每一次当我指正他的时候,他都会很诚恳地向我回答说:“修女、谢谢您指正我!”一开始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形,可是没有多久,我就已经习惯一天听到好几次这种回答了。
  有一天早上,当马克又再度地一直说话的时候,我逐渐失去了我的耐性。然后,我,一个实习老师,作了一个错误的决定。我盯着马克看,并且对他说:“如果你敢再说一个字的话,我就拿胶带把你的嘴巴封起来。”
  结果不到短短的十秒钟,巧克就冒出了一句话来:“老师,马克又在说话了。”其实,我并没有请班上其他的同学帮我看着马克,可是既然我已经在全班面前宣布了要作处分,我就必须要付诸实行。
  就好像是今天早上才刚刚发生的一样,那天早上的情景我还记得一清二楚。我走向我的桌子,故意以很夸张的动作打开我的抽屉,拿出一卷胶带;我什么话也没有说,慢慢地走向马克的座位,撕下两条胶带,然后在马克的嘴巴上面贴了一个大大的X,然后我就回到讲台上了。
  接着我转头过去看看马克在作什么,结果我发现他对我眨眼睛,他居然在对我眨眼睛,我开始笑了。当我慢慢地走回马克的座位时,全班都显得十分兴奋,我撕下马克嘴上的胶带,然后耸一耸我的肩膀。他一开口就说:“修女、谢谢您指正我!”
  在那一年的年底我被要求去教授国中的数学。紧接着一年一年地过去了,在我完全没有察觉的状况下,马克居然又来到我的课堂上了。
  比起以前,他现在看起来更帅气了,也还是跟从前一样地彬彬有礼;因为在新教材的数学课里面,他必须非常专心地听我上课,所以他没有像他从前三年级的时候那么多话了。
  某一个星期五,所有事情都显得不太对劲;我们这个数学班已经和一个新的数学观念纠缠了将近一个星期,而我可以感觉到学生已经感到厌倦,对他们自己感到失望,甚至对彼此有点迁怒。我感觉到我必须在情况失去控制之前,改善班上这种脾气暴躁的风气,所以我要求他们把全班同学的名字(自己的除外)写在两张纸上面,在每一个名字之间都预留一点空白,然后我请他们想一些别人的优点,写在名字与名字之间的空白上。
  我们一起利用了那一堂课剩下的时间完成了这项工作,当学生离开教室的时候,他们将那两张纸交给了我。马克对着我说:“修女、谢谢您的教导,祝您有个愉快的周末!”
  那个星期六,我把每一个学生的名字分别写在一张张的纸上,然后我把每一个学生的优点记录在属于他们的纸上。星期一的时候,我把那些列出来的优点发给他们。没有多久,整个班级都很开心地笑着,我听到他们当中有一些人在窃窃私语着:“真的吗?”“我从不知道人家会注意到这个?”“我都不知道人家这么喜欢我。”
  没有人再在课堂上提到有关那张纸的事情了,我也不知道他们在下课过后,有没有和他们的同学讨论,或是拿回家和父母亲一起研究,但,这个不是重点了。学生们又再度地对自己充满信心,而且相处融洽了。
  时间慢慢地过去了,几年以后,当我从一次假期中返回之时,我的父母到机场来接我,当我们一起开车回家时,妈妈问了我一些关于这次旅行的事情,像是天气、一些特别的经验等等,都是一些很平常的问题。在这种简单的对话中,我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沉寂。然后妈妈偏过头去看了爸爸一眼,然后说:“爸爸!”我的父亲清一清喉咙,就像是从前当他宣布重要事情的时候一样,然后他开始说:“马克的家里昨天晚上打电话来了。”
  “真的吗?”我说:“这几年我都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,我很想知道马克最近过的怎么样?”父亲很平静地说:“马克在越南阵亡了,明天就是葬礼,如果你出席的话,他的父母会很高兴的。”
  直到现在,我仍然可以清楚地指出父亲跟我说这个消息的地点-门牌I-494号。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军人,静静地躺在军用棺材中,马克看起来好帅气、好成熟。在那个时刻,我脑袋中唯一的想法就是:马克,如果你能够起来和我说话的话,我愿意把全世界的胶带通通丢掉。
  那个教堂挤满了马克的朋友,巧克的姊姊唱着“民主战争圣歌”。我则想着:“为什么在葬礼的日子都一定要下雨呢?墓园的附近已经够难走的了。”牧师作一些例行的祷告,乐队吹奏一些例行的哀乐,那些热爱马克的朋友们,一个接着一个地,最后一次走向马克的棺木,向上面洒上圣水。
  我是最后一个祝福死者的人,当我站在那里的时候,一个刚刚抬棺木的士兵走向我,并且问我说:“你是马克的数学老师吗?”我眼睛注视着棺材,点了点头。他继续说:“马克说了好多你的事情呢!”
  在葬礼过后,马克从前的同班同学大部份都到巧克的农场用午餐。马克的父亲和母亲也在那里,很明显地,他们在等我。“我们有一些东西想要给您看。”他的父亲说。他从他的口袋中拿出一个皮夹,他说:“当马克死去的时候,他们找到了这个。我们想也许您认得它。”
  他将包装纸小心翼翼地打开,拿出两张已经破损的笔记本内页,很明显的这两张纸之前是被胶带封起来的,而且已经被重复折叠过好多次了。我不用看,就知道那几张纸是我当初给马克,上面列着同班同学给他的赞美的那张纸。“很谢谢您为他作了这些”,他的母亲说:“您看到的,马克很珍惜它的。”马克的同班同学开始围绕着我们聚集起来了,查理笑得特别腼腆,他说:“我也还留着这张纸,我把它放书桌的第一层抽屉里。”巧克的太太说:“巧克叫我把这个放在我们的结婚纪念簿里。”“我也还留着,”马林接着说:“我把它放在日记里。”然后维琪伸手拿出她的随身笔记本,然后从她的皮夹中拿出那张已经破损皱折的纸,她眼睛眨也不眨地说:“我一直都随身带着这张纸,我想大家应该也都还留着自己的吧!”
  最后我终于坐下来哭了,我哭,我为马克而哭,为再也不能见到他的朋友而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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